刘金,中国近代男作家。著有诗集、小说集、评论集、中篇小说若干,散文杂文集有《马上随笔》《吹沙居杂文》《吹沙居随笔》《吹沙居乱弹》《立此存照》。

1922年12月出生,石璜镇三溪村人,著名记者、作家、文艺评论家、编辑。1944年开始发表作品,1956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诗集、小说集、评论集、中篇小说若干,散文杂文集有《马上随笔》《吹沙居杂文》《吹沙居随笔》《吹沙居乱弹》《立此存照》,杂文曾获《人民日报》金台杂文奖5次及北京市第三、七届杂文奖。

中文名

刘金

国籍

中国

出生地

石璜镇三溪村

出生日期

1922年12月日

逝世日期

主要成就

杂文曾获《人民日报》金台杂文奖5次及北京市第三、七届杂文奖。

籍贯

石璜镇三溪村

人物经历

石璜镇三溪村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少年刘金走在溜光圆滑的蛋石子路上,一抬头就是巍然屹立的青山,一低头就是青山映水的倒影。在这个被大山严严实实包围着的山村里,滋养刘金的是青山绿水,是散落在穷乡僻壤的越剧、民间故事以及通俗歌谣。

1938年春,日军侵占杭州。杭州清波中学迁移至嵊县石璜复课,刘金幸运地成为其中的莘莘学子。其时,在嵊籍教育家裘冲曼慷慨出资和袁心粲苦心经营的情况下,清波中学全校的图书、实验仪器得以安全到嵊。在汗牛充栋的清波中学图书室,刘金打开了他的阅读兴趣,他从那些书籍里源源不断地汲取文学的养分。期间,他创作的《露营断片》一文刊在浙东《新青年》杂志上。

1942年,嵊县沦陷,鬼子的高头大马在这块土地上恣意地践踏。刘金毅然辞去小学教员一职,只身前往福建省三元县(后迁永安),去那边的一个小机关里任雇员。

由浙入闽,刘金从丽水、龙泉辗转千里。一路上,逃亡的难民衣衫褴褛,哭天抹泪。途经龙泉县八都,日寇的飞机又尖叫着向人群投下炸弹。炮弹开出罪恶的花,同胞的血肉之躯在顷刻间变得脆弱不堪。到福建参加工作后,只要一静下来,刘金的耳边就会响起敌机的嗡嗡声,眼前依稀是八都的轰炸场面。

心头痛,民族恨。工作之余,刘金把一腔情仇化作笔下流淌的文字,他写下散文《记八都遇炸》。此文随后发表于永安《民主报》副刊。副刊主编董秋芳是绍兴人,应郁达夫之邀来到福建从事进步的文艺活动。他们同一批革命知识分子和一些身份隐蔽的共产党人组成了一支颇具规模的文化大军,以笔为武器,和敌寇进行精神上的斗争。读到刘金的文章后,董秋芳随即写信鼓励他,并吸纳刘金为文化大军的一员。

刘金的文学梦,自此,在永安的土地上生根发芽。

1945年2月初,刘金离闽返浙,去四明山加入新四军游击队。后随军北撤至山东省,以军事记者身份活动于山东、淮海及朝鲜诸战场。1950年,创作长诗四首编为《笨拙的歌》,次年出版于上海。此诗读来朗朗上口,颇具民谣特色,深深地打着嵊县通俗文学的烙印。

文坛伯乐

1955年,刘金开始着手编辑一套《青年创作丛书》,相继出版了全国青年作家刘绍棠、从维熙、王昌定、方之等人的中短篇小说集,扶植了一大批文学青年。多年以后,关于那段往事,作家从维熙还记忆犹新。

1954年秋天,沐浴着淡淡的薄雾,刘金与另外两个编辑走进从维熙在北京的住所,与他签订了处女作《七月雨》的出版合同。之后,从维熙的长篇和短篇集,也经刘金的手,分别在1956年和1957年出现在新华书店的书架上。这三本书从维熙总共获得8000多元的稿酬,在当时这是个天文数字(刘绍棠当时用2400元在中南海一侧购置了一所独门独户的三合院,院内有五棵大枣树)。1957年反右,从维熙被押离家后,家中抛下老母和幼子,在20年沧桑岁月中,这一老一小活下来的经济来源,主要是靠那笔数目可观的稿费。

20年后,从维熙复出文坛,虽然没能见到当年的刘金,但他还是向当年新文艺出版社的编辑们表达了自己的文学谢意和赖以生存的生命谢意。

1958年,刘金亲手编辑出版天津作家孙震(雪克)的长篇小说《战斗的青春》。那年夏天,刘金因病去江湾疗养,临行前,随身带走一大捆《战斗的青春》原稿。在疗养所里,刘金连审带编,花了十几天时间,将30万字的稿子编完付印。那段时间,刘金的疗养室变成了疯狂的工作室,小小的房间里到处散落着刘金修改过的稿纸。后来,《战斗的青春》被批判成“宣传叛徒哲学的大毒草”。刘金不畏权威,挺身而出,相继发表了《试评〈战斗的青春〉》《再评〈战斗的青春〉》两篇长文,翔实而鲜明地阐述了小说的思想与艺术性,而刘金因为全力保护这棵“大毒草”,最后也成了“修正主义文艺黑线小爬虫”,关“牛棚”、游大街,下放劳改,受尽各种磨难。

1978年,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一年级学生卢新华根据亲身感受,创作了短篇小说《伤痕》,将其张贴于复旦大学校园墙上,引起上海文艺界的热烈争鸣。刘金力排众议,把小说刊登在《文汇报》上,让亿万读者见证了这篇小说的魅力。

“千淘万洗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在几十年的政治风云中,刘金始终“坚持着自以为应当坚持的东西”,扶植青年作家,结缘笔墨,在中国文坛上恪尽一个编辑、作家、文艺评论家的职守。

个人生活

1985年,文学评论家竺柏岳先生主持创办了嵊县师范学校文学社,去信请刘金为文学社起名并题词。刘金欣然应允,当即为文学社起名为“播种文学社”,并题词如下:

播种文学社祝辞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播种文学的得文学。

我衷心祝贺嵊县师范学校播种文学社成立!

老子有言:“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播种文学社现在似乎很幼小,或者竟可说是刚播下种子,但她的前途是无可限量的。她就像刚刚萌发的“毫末”,不断生长壮大,有可能成为“合抱”的大树。她又像刚培上的一筐土,不断地努力加土添石,就有可能建起九层高台!如果将从事文学创作比作千里之行,那么,你们现在已跨出了可喜的第一步!

文学社的朋友们,努力奋进吧!希望和成功正在前面向你们招手!

刘金

1986年1月10日上海

小小的文学社成立之初,就得到刘金如此的鼓励,文学社的成员个个梦想从刚刚萌发的“毫末”变成“合抱”的大树。那些稚嫩的文章经竺柏岳先生的推荐,纷纷从嵊县师范飞向了上海《文学报》,变成了铅印的文字,油墨的清香丰满了少年学子的一个个文学梦。

1988年秋天,刘金又专程赶回嵊县,为在全国文学创作大赛获奖的嵊县师范及学生金海峻颁奖并作热情洋溢的讲话。

刘金的话朴实,真挚。不仅饱含着一个文学前辈对后生小子的鼓励,更饱含着对故乡学子的热爱之情。在刘金的关爱与扶持下,嵊县师范先后走出了金海峻、马志友、赵畅等一批年轻作家。

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的文字,于刘金而言,都弥足珍重。市文联主办的《剡溪》杂志,刘金每刊必读;就连长乐剡西诗社的《剡西》诗刊,他也架着老花镜一首首地品读,读到精妙处,忍不住拍手叫好。

岁月很长,岁月又很短。在刘金有限的生命里,文学是他毕业的追求。他一生种养文字,编辑文学,而故乡则是他文字之外的另一个精神家园。

主要作品

著有诗集、小说集、评论集、中篇小说若干,散文杂文集有《马上随笔》《吹沙居杂文》《吹沙居随笔》《吹沙居乱弹》《立此存照》。

刘金生前著作欣赏

情系故土

贺知章有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刘金从青年时代离开故土后,一直辗转于炮火纷飞的战场,后又定居上海。但故土难舍,在刘金的大半辈子,乡愁是那枚小小的邮票。

在他的长诗《照阳江之歌》里,他曾这样吟咏:我的家乡/在古老的剡溪边/故乡这时候/正当农忙/又要采茶/又要插秧/又要种六谷/布谷鸟这时候/在山林里歌唱……在刘金的心底,故乡的茶叶、田稻、玉米、布谷鸟、山林是一张永不褪色的黑白照片。

每年,忙里偷闲的刘金总会风尘仆仆地从上海赶回来,来看一看他的故乡,听一听故乡的声音。他回来时,也不肯惊动别人,只是和市文联及几位挚友联系。联系上了,也不肯住宾馆住酒店,只说一句“去坂头水库住”。坂头水库离石璜镇三溪村很近,站在水库堤坝上,刘金仿佛可以触摸到他的童年:那些鸟鸣,那些炊烟,那些老屋,那些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