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空加瓜山,绰号“美洲巨人”。地处阿根廷门多萨省西北端,临近智利边界,南纬32°39′,西经70°。海拔6959米,是亚洲之外最高的山峰,公认为西、南半球最高峰。山峰坐落在安第斯山脉北部,峰项在阿根廷西北部门多萨省境,但其西翼延伸到了智利圣地亚哥以北海岸低地,属于科迪勒拉山系的安第斯山脉南段,绰号“美洲巨人”。“阿空加瓜”在瓦皮族语中是“巨人了望台”的意思,是冰川山系。由安地斯山脉的造山运动形成,命名为阿空加瓜是因颜色Arauca(又称Aconca,在克丘亚语中写为AckonCahuak)。楚布里根(MatthiasZurbriggen)于1897年首次登上顶峰。

中文名

阿空加瓜山

外文名

Aconcagua

地理位置

南美洲阿根廷

海拔

6959米

所属山脉

安第斯山脉

地理坐标

32°39′20″S,70°00′57″W

地形地貌

阿空加瓜峰(Aconcagua),海拔6964米,是南美洲最高峰。位于南纬32°39′、西经70°01′,属于科迪勒拉山系的安第斯山脉南段,在阿根廷与智利交界的门多萨省的西北端。由安地斯山脉的造山运动形成,命名为阿空加瓜是因颜色Arauca(又称Aconca,在克丘亚语中写为Ackon Cahuak)。

阿空加瓜峰,还是地球上海拔最高的死火山。公元1897年,人类首次登上阿空加瓜峰,考察证实它由火山岩构成,山形呈圆锥形,山顶有凹下的火山口,是座典型的火山。经查阅有关该地区火山喷发的资料,没有发现它在有人后还重新爆发过,因而它便成为世界上公认的最高的死火山。

阿空加瓜山峰顶较为平缓,东南侧雪线4500米,厚约90米,发育有现代冰川,西侧无终年积雪,山麓多温泉。

科迪勒拉山系,是世界最长的褶皱山系。从属于世界的两大山系带之一的“环太平洋山系带”。它北起美国的阿拉斯加,沿北美、南美大陆西境直达阿根廷的火地岛,南北长达15000公里。这条山系由北美的海岸山脉、落基山脉、内华达山脉、马德雷山脉和南美的安第斯山脉组成。它的自然环境复杂多样,几乎包括了地球上所有气候-生物带,形成多种不同的垂直带结构。

安第斯山脉,是世界最长的山脉,位于南美洲大陆西部,全长9000公里,几乎是喜马拉雅山脉的3倍半。它由一系列平行山脉和横断山体组成,间有高原和谷地。这条山脉既高又陡,平均海拔3900米,超过6000米的高峰有50多座。其中就有海拔6964米的西半球最高峰“阿空加瓜”。[1]

简介

阿空加瓜山,西班牙语作Aconcagua,Mount。是南美洲最高峰,高6959米,也是亚洲之外最高的山峰,也是西、南半球最高峰。属于南美洲西边的安地斯山脉,座落在南纬32.39度,西经70.14度,是冰川山系。由安地斯山脉的造山运动形成,命名为阿空加瓜是因颜色Arauca(又称Aconca,在克丘亚语中写为Ackon Cahuak)。

属于科迪勒拉山系的安第斯山脉南段,在阿根廷与智利交界的门多萨(Mendoza)省的西北端。但其西翼延伸到智利圣地牙哥以北海岸。阿空加瓜山,世界最高的死火山,绰号“美洲巨人”。“阿空加瓜”在瓦皮族语中是“巨人了望台”的意思。

阿空加瓜峰由第三纪沉积岩层褶皱抬升而成,同时伴随着岩浆侵入和火山作用,主要由火山岩构成。峰顶较为平坦,堆积安山岩层,是一座死火山。东、南侧雪线高4500米,冰雪厚达90米左右,发育有现代冰川,其中菲茨杰拉德冰川长达11.2千米,终止于奥尔科内斯河,然后泻入门多萨河。山顶西侧因降水较少,没有终年积雪。山麓多温泉,附近著名的自然奇观印加桥为疗养和旅游胜地。起自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铁路,穿越附近的乌斯帕亚塔山口,抵达智利首都圣地亚哥。[2]楚布里根(Matthias Zurbriggen)于1897年首次登上顶峰。

遗迹景点

沿途的第一处重要历史遗迹是卡诺塔纪念墙,何塞·德圣马丁就是从这里率领安第斯山军越过山脉去解放智利和秘鲁的。

卡诺塔纪念墙以西的维利亚西奥村小镇坐落在海拔1800米的高地上。离开这里,经过一段被称为“一年路程”的大弯道,便来到了海拔2000米的乌斯帕亚塔村。村子附近有安第斯山军砌成的拱形桥——皮苏塔桥以及兵工厂、冶炼厂等遗址。再往前行就到了旅游小镇乌斯帕亚塔镇。

从乌斯帕亚塔镇起,海拔已达到3000米左右,经过瓦卡斯角小站,可以看到一座天生的石桥印加桥,登山者一般都以此为出发点。印加桥附近有一组高大的岩石峰,形如一群站立忏悔的人群,当地的印第安人称其为“忏悔的人们”。

过了印加桥,西行不久,是海拔3855米的拉库姆布里隘口。这里矗立着一座耶稣铸像,铸像面朝阿根廷方向,建于1902年,是阿根廷和智利为纪念和平解放南部巴塔哥尼亚边界争端签订《五月公约》而建立的。铸像高7米,重4吨,它的基座上铭刻着:此山将于阿根廷和智利和平破裂时崩溃在大地上。

攀登顶峰

攀登路线

阿空加瓜山四面皆可攀登,阿空加瓜山比起其他高山如喜马拉雅山,通常都是由山的北面攀登,北坡攀登较容易,南坡较难。海拔相当高,但可不需氧气瓶就能登顶。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自由攀登此山,通常只有持登山许可证的登山运动员才被允许登山。

登山者通常在印加桥出发,经过奥康内斯溪谷荒山向西攀登。会经过三个营地。此外,另一条登顶路线由是由阿空加瓜山的波兰冰川越过,在波兰冰川有营地可休息。较为艰难的攀登路线是由南面登顶,因非常陡峭。在海拔3962米有登山队的第一站营地,这里建有木棚屋,这些木棚屋在登山沿线建了不少,供登山者休息和躲避暴风雪,在海拔6500米处有最后一个棚屋,这也是登山者的最后营地,这里距离顶峰459米,是最难征服的一段路程,至少要花费7个小时才能达到顶峰。

历史上最快的登顶时间为1991年所纪录的5小时45分。第一位登顶者:第一个登上阿空加瓜顶峰的人是马蒂阿斯·朱布里金,他登峰成功的时间在1897年1月14日,此后,无数登山爱好者向阿空加瓜山挑战,试图征服这座“巨人”。攀登阿空加瓜山需要申请入山许可,价格依季节不同,由门多萨省阿空加瓜公园管理处发出。据公园管理处统计,每年有3000人攀登阿空加瓜山,70%的人能够登顶.。

攀登记录

在阿空加瓜山每年7000名申请攀登者中,只有30%的人可以获得许可,而14岁以下则被禁止攀登。

16世纪曾经有一个年纪更小的男孩试图攀登过阿空加瓜山,但止步于较低的一个山峰,高度达约为1.6万英尺。研究人员于1985年发现这个孩子的残骸,经检测,这个男孩的年纪大概在7岁左右。

1817年,一支西班牙军事登山队在Jose de San Martin将军的率领下,首次曾来到这个地区攀登。1883年,德国登山者Paul Gussfeldt,从北山脊尝试攀登,到达海拔6000米的高度。1897年1月14日,瑞士登山家楚布里根(Matthias Zurbriggen)首次由西北侧登顶,这条线路成为了该山峰的“传统攀登线路”。此后,无数攀登者从该线路登顶。1899年,V.M. Conway第二个登顶该峰。

1915年,Eilert Sundt等三位登山者首次尝试冬季攀登,但未能成功。1934年,波兰队开创了从东壁攀登的第二条线路,并且采用了阿尔卑斯式的先锋攀登。,

1947年,Thomas Kopp和Lothar Heroldd,开创了从顶峰到南峰的线路。

1953年,瑞士的Frederic Marmillod和Dorly Marmillod夫妇,由西南山脊登顶阿空加瓜南峰。1954年,一支强大的法国登山队,首创南壁路线登顶,其中有一段线路号称是整个安第斯山脉最难的。

1966年,在“法国线路”右侧开创了“阿根廷线路”。1966年,在“法国线路”和“阿根廷线路”之间,又开创了“中线路”。

1974年,奥地利著名登山家Reinhold Messner,单人无保护由“法国线路”成功登顶。1981年,日本登山队也由上述线路登顶。

1995年1月9日,中国人李致新、王勇峰登顶阿空加瓜。1997年2月,Aventuras Patagonicas队开创了一条更短的、没有技术难度的线路。

2008年12月16日美国博尔德的10岁男孩Matthew Moniz成功登顶,保持阿空加瓜山登顶最小成功者的纪录。

2013年12月24日,来自南加利福尼亚州的一名9岁男孩Tyler Armstrong在父亲Kevin和来自中国的高山向导拉旺顿珠的陪伴下成功攀顶阿根廷的阿空加瓜山山顶,刷新纪录成为这座世界最高死火山最年轻的登顶者。[3]

登山故事

据美联社报道来自南加利福尼亚州的一名9岁男孩成功攀顶阿根廷的阿空加瓜山山顶,成为这座世界最高死火山最年轻的登顶者。阿空加瓜山同时也是西半球和南半球最高山峰,高度达2.28万英尺(6962米)。

刚刚过去的圣诞平安夜,来自加利福尼亚州约巴林达的泰勒·阿姆斯特朗在父亲凯文和一个西藏夏尔巴人拉旺顿珠的陪伴下成功登顶。据悉,当他们返回营地时,泰勒感觉并不疲惫,甚至比他父亲还感到轻松。

据报道,500年前曾经有一个年纪更小的男孩试图攀登过阿空加瓜山,但止步于较低的一个山峰,高度达约为1.6万英尺。研究人员于1985年发现这个孩子的残骸,经检测,这个男孩的年纪大概在7岁左右。

据悉,在每年7000名申请攀登者中,只有30%的人可以获得许可,而14岁以下则被禁止攀登。阿姆斯特朗的父亲特别雇佣了一名律师,以防阿根廷方面组织泰勒登顶。此前,泰勒在8岁时已经成功攀登了坦桑尼亚的乞力马扎罗山,高度约为1.9万英尺。泰勒表示,他准备踏遍全球七大山峰,成为打破世界纪录的人。这段上行之路称为canaleta,不长但很难走,我突然开始犯困,倒行进路上的休息点睡着了,后来向导大声把我喊醒,我发现自己太虚弱了,补充了食物和水分后继续前行,终于赶上前头部队的休息点,这是最后一个休息点,接下来就冲顶了,我又倒头睡了一会,极度嗜睡,在强烈的阳光和碎石地上都能睡着。终于开始冲顶了,这时又有几人逐步退出,我走在中间,向导Damien colson走在我后面,说起Damien,他是法国人,可以说英、法,西班牙三国语言,经验丰富,和大家的沟通都很好,也和我成为了好朋友。我还是犯困,damien一直提醒我小心,他发现我好几次站不稳,我想主要是体力消耗大吧。几次以后,Damien让我停下来,他认为我已经存在平衡问题,不可以继续,要强制我下山。此时离峰顶只有200米的距离,我无法接受,我认为自己可以控制身体,和Damien争论了很久,后来达成协议,如果再发生一次这样的情况,我就必须下山。

我开始注意自己的身体平衡,小心翼翼。一会儿,西班牙的felix也被damien要求强制下山,他同时也要求我一起下山,我对他说我身体能够控制,如果他认为不行,我可以付钱请他们其中的一位向导全程陪同,但他不认同,他告诉我就几个月前一名法国人和我情况相似,结果下山时坠亡。如果我继续坚持,他会让山地警察来强制处理,damien让另一名向导处理我和felix的下山,他跟部队而去。felix很平静地接受了下山的要求,他本身是一名医生,也劝说我和他一起下山。难道我的阿空加瓜之旅在离峰顶不到200米处结束。我不甘心,可又没有办法,在山里,向导拥有绝对的主导权,他们也需要对安全负责。

我和留下的向导说,我丝毫不怨恨Damien,但作为一个中国人,我花了40多小时的飞行来到这里,经历了十多天到达现在的位置,应该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攀登阿空加瓜,就这样下山让我极度伤心和难过,作为一名父亲,我不想将来和女儿讲阿空加瓜故事时是结束在6700米。高原上人的情绪很容易激动,我说得声泪俱下,这名向导被我感动了,他用步话机让登山公司的老总saint bastien来处理,也算给我一个机会。

说起saint bastien,他是inka的创始人兼总经理,善于沟通,平时和我很谈得来,这次为了这个大型的国际团队,他亲自上阵担任向导。他来我的机会就很大,一会儿saint bastien赶到,他看了下我的情况,决定由他亲自陪同我继续再走走,如不行,再让我下山,我终于争取到了自己的机会,阿空加瓜峰顶的大门再一次向我打开。我和saint bastion继续上行,他对我非常好,还把自己的水分我喝,作为一个老总,他希望自己的每一个顾客能够满意而归,当然他觉得我的状态还可以,就是下山可能需要陪同,他愿意陪同我,我们慢慢前行,40分钟后,我们看到了远处峰顶上的队友,此时距离峰顶不到100米,saintbastien通过步话机得知hassan已经到达峰顶,这是多么让人震惊的消息,三名女性中唯一成功的居然是一名如此瘦小的亚洲女性,我一方面为她感到高兴,另一方面也为自己即将登顶感到兴奋,我包里除了水和食物,就只有国旗和dk队旗,它们随我漂洋过海,即将展现在阿空加瓜,峰顶的队友也发现了我们,向我招手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