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麦克马努斯,1971年1月21日出生于英国苏格兰格拉斯哥,英国职业斯诺克运动员,绰号是“Angles”。麦克马努斯1990年转入职业生涯,1992-93赛季打入TOP16,并一直保持到2006年。他的生涯最高排名是第6位。2017年1月28日加入世界台联董事会,成为球员总监。

中文名

阿兰·麦克马努斯

英文名

Alan McManus

其它外文名

Angles

性别

出生年月

1971年1月21日

国籍

英国

出生地

英国苏格兰格拉斯哥

职业

运动员

运动项目

斯诺克

运动状态

现役

社会职务

世界台联董事会球员总监

职业生涯

阿兰·麦克马努斯

1990年,阿兰-迈克麦纳斯的职业生涯开端非常好,在成为职业选手后的头三个赛季里,两次打入世界职业锦标赛的半决赛。迈克麦纳斯在世界排名表上的攀升速度也极快,连蹦带跳,只用了两个赛季,就晋升到前16名。从1993-1994年赛季以来,一直保持在这个水平上。

1994年,阿兰-迈克麦纳斯的第一个排名赛冠军是在1994年的迪拜经典赛上得到的。另一重大的收获是1994年的大师赛,他以9-8战胜斯蒂芬-亨得利,首次夺得此项桂冠。阿兰-迈克麦纳斯自从1991年首次参加世界职业锦标赛起,只有两次没能打入前16名,并且在1994年,以单杆143度清台,得到当年的最高单杆奖。 

1996年,在世界职业锦标赛第一轮同米克-普里斯的对阵中,阿兰-迈克麦纳斯先以3-5落后,但接着一口气拿下后边的七局,10-5进入第二轮比赛。赛后,米克-普里斯说道:“中间休息时,我换了一件马夹,我也许应该将杆也换掉。”阿兰-迈克麦纳斯在1995年世界职业锦标赛上的一席话,充分展示了他对自己的信心。击败约翰-希金斯后,他说道“在球桌上必须要赢,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游戏。我充分发挥了在克鲁斯堡长期积累大赛经验,从不给对方一口缓气的机会。”阿兰-迈克麦纳斯虽然不是最好的台球选手,但是他的问鼎性确实世界一流的,连续12年都把自己的名字留在16强中。最近的5个赛季,他的发挥没有大的起伏。尽管上赛季前四站积分赛他仅仅取得了两场比赛胜利,不过他在马耳他杯上进入8强,在中国公开赛中进入4强,在最后进行的世界锦标赛上更是进入8强,凭借这三站的优异表现,他把自己的排名顽强的留在了16强之内。 

2010赛季,从资格赛第三轮上场的麦克马努斯开局糟糕,上海大师赛资格赛和大奖赛资格赛他都首战出局。 

2013赛季,澳大利亚公开赛首轮0-5不敌中国斯诺克球星丁俊晖。

2016年1月28日,世界台联宣布阿兰·麦克马努斯经选举加入世界台联董事会,接任6届斯诺克世界冠军史蒂夫·戴维斯成为球员总监。

生涯数据

数据统计

转职业时间:1990年

上赛季总奖金:74,850英镑

职业生涯总奖金:2,064,870英镑(结算到05-06赛季前)

世界斯诺克巡回赛奖金2010/11 + 2011/12赛季(排名赛/ PTC) 45677英镑

正式比赛单杆最高分:143分(1994年世界锦标赛)

2005-2006赛季,斯诺克世锦赛上中国香港选手傅家俊10比3横扫阿兰·麦克马努斯,这也是麦克马努斯14年来表现最差的一年,赛季结束后麦克马努斯的排名跌出前十六位。

2012-2013赛季,世界排名56位

获奖记录

个人冠军

1994年迪拜精英赛冠军1996年泰国大师赛冠军1994年温布利大师赛冠军

团队冠军

1996年世界杯冠军(苏格兰)2001年国家杯冠军(苏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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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斯诺克世锦赛仅有少部分工作人员、球员和媒体人员能够进入克鲁斯堡剧院。阿兰·麦克马努斯便是其中身兼球员和媒体人双重身份的存在,他通过资格赛的考验来到正赛,出局后又继续为BBC担任解说

那么就让我们切换到麦克马努斯的视角,跟他到克鲁斯堡走一走……

马克马努斯以10比5击败莱斯特人路易·希思科特,自2016年以来首次以球员身份来到克鲁斯堡,首轮对阵三届世锦赛冠军马克·威廉姆斯,第一阶段一度以5比4领先,但第二天返回时6局全负,5比10被威廉姆斯淘汰出局。

49岁的麦叔显然更想在观众面前表现,不过他也承认,今年无观众的赛场环境会减少球员的压力。

“今年的比赛可能不像往年那样,给人那么多戏剧化和压力的感觉,”他说,“我一般会很紧张,或多或少都会神经紧绷,赛场环境真的感觉好不现实。”

“为那些克鲁斯堡首秀球员感到遗憾,虽然他们的表现相当不错,我和杰米·克拉克聊了聊,他很喜欢这个环境,我觉得他只能想象一下这里座无虚席的样子了。”

在结束台前的表演后,苏格兰人转战幕后,在麦克风前压着嗓音继续输出。解说席按照防疫措施进行了一番改造,解说席被有机玻璃挡板一分为二,分别从两个门进入。

虽说条件限制颇多,麦克马努斯表示转去幕后让他忘记了今年的不同。“在解说席你其实不太会注意有没有观众,在解说比赛时我沉浸进去了,”苏格兰人说道,“有一场球我说得有点激动,提高了音调,他们都能在另一个房间听到我的声音。”[1]